本人男(当然得是男的),今年二十八岁,前几天为了研究割包皮是什么体验,鼓起勇气做了一个包皮环切手术。
现在很多小朋友的家长,为了不影响小朋友男性生殖器官的发育,或者为了保护小朋友的生殖健康,避免因为包皮产生的各种疾病,让孩子从小就做包皮手术。
而作为一个成年男子要是决定做包皮手术,他首先要足够勇敢,其次还有不害臊。
那么在这里我就仅从一个勃起功能正常的成年男性角度,为广大男性包皮过长/包茎/阴茎感染的患者讲讲割包皮是什么体验。
为了这一崇高的学术目的,我去某市着名医院泌尿外科挂号割了个包皮。
说起来,包皮环切有两个科室都可以完成:
一是泌尿外科;
二是整形外科。
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星期四,经过泌尿外科大夫诊断之后,我得知,鄙人阴茎除了割包皮,还有一部分是需要手术的。
我的包皮系带(由于一些不便公开的原因)和几个月前比稍微短了一些。因此大夫建议我去找整形外科医生做手术,于是我又约了整形外科的大夫。
两周后的星期三,我再次来到诊室,主刀大夫和科室的主任都已经在里面等着了。
他俩坐在我面前,没羞没臊地跟我说“把裤子脱了吧”。在前后翻弄鄙人的阴茎和包皮若干次之后,他们开始了学术探讨。
很显然主任医生把本次问诊当做了一个很好的教学机会。探讨的结果是,阴茎包皮需要环切,包皮系带处需要V型切割,Y型缝合(好奇的小伙伴请自行搜索)。
手术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半,我走进了门诊的手术室,佩戴上了防尘鞋套和防尘帽,把背包放到一旁,径直走到手术台,躺了上去,忐忑不安。
大夫勒令褪下裤子,然后就着手开始操作手术。环切的大夫只有一位,围观的大夫有三位,都是从泌尿外科赶过来,想看看包皮环切加系带延长如何一起来做。
科学地讲,他们是来看V型切割和Y型缝合的。
手术的第一步是放好各种布,然后将手术部位——也就是我的小弟弟,加以固定。
由于角度问题,我无法亲眼看到,只能感觉到若干订书器一样的东西在私密部位来回缝纫。
接下来是消毒,在经过超过五分钟各种颜色的消毒液消毒之后,护士拿来了麻醉药,这也是整个手术中最痛苦的部分。
缝衣针一样的针头径直扎进阴茎,本以为阴茎会马上瘫痪,然而剧情并不是这样的!
医生又换了一个部位,扎了第二针!接着是第三针!针针见血,疼痛万分,毕竟那个地方还是比较脆弱的。
此时手中的病历本已经被我捏得粉碎,汗珠也已经布满了我的脸。
由于没有被麻醉的感觉,我还是一直紧张着稍后的手术,直到在没有丝毫警告的情况下,医生已经操起了刀!
一刀下去,伴随着我的痛苦哀嚎(但其实并不痛),只感到有冰凉的液体涌出包皮处,沿着大腿一股脑地流成了河,这时候病人的心理是紧张的,惊恐的,无助的!
安静的手术室里,除了我的呼吸声,就是医生手中剪刀和我皮肤摩擦的声音。我感到系带的部分正在被剪开,并不是因为疼痛,而是我感觉那里有两下冰凉,以及之后的血的喷涌!
从医生口中得知,这个手术还要继续操作半个小时。
接着,医生换了一把刀!我首先感到医生的身体在手术位置上盘旋,然后就是身体被剪得时候产生的震动,就是那种你用剪刀剪一块橡皮泥的感觉,橡皮泥是多么的无助啊。
每一剪在开始的时候心里都是一惊,然后一块皮肤就跟着脱落,伴随的是这一剪结束时两个切割面相遇时的那一阵震颤。
期间为了缓解焦虑,我本着负责任的态度,开始了本次手术的采访。
根据医生的说法,包皮环切是一个老少皆宜的手术,小到五岁老到八十,都有可能做这个手术的,被采访的医生做过的最老的一个患者有78岁。
另外,医生也帮我解答了若干问题,比如,并没有包皮必须要切除的说法,除非是有包茎问题,或者存在经常性感染,像我这样自己想切除并不需要切除包皮的患者也有一些,但是对于这类人群来说并没有必要非得忍受这个痛苦。
再者,知乎上有人说切割包皮可以防止HIV病毒传播,然而这算是个无法证实的说法。按照现在有力的理论研究,包皮的存在和HIV病毒预防之间并没有本质联系,相关研究还在进行中。